Pet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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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臉書回顧照片是2014拍的,造型我指口字鬍應該還是延用2013黑書宣傳時的造型,要有鬍子。做過唱片企劃後,自己要出來打書宣傳,都得幫自己打造一個形象,當年是設定這樣的鬍型,留鬍最麻煩就是要修,超為難懶人的。
摘這段是因為六年後的我可以回答大宇宙這步防手。二〇一九上半年沒有回中壢,下半年就要進入全球疫情期間(台灣是晚一些啦)。另外是退回起點,重回自己想要成為少女漫畫家的書桌前,這裏暗藏著過去埋藏的能量。肉書死書帝書需要在這裏完成。還有距離爸爸生命最後只剩幾年,二〇一九上半年回來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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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一九上半年,你做了這個決定,你形容這宛如退回起點。可是啊,離開台北,用另外一個角度、位置、觀點,或許會帶來人生新的方向,角色、格局。這可能是大宇宙傳達來的意識,為不可知的未來,預先做的一步防手。

2019|最好的禮物
我終於將《1026》20篇上完了(喘)這系列有20篇,在一年只有一篇的情況下便意味著我寫了20年,不夠聰明的人只好勤能補拙,持之以恆,這我是做得到的。提及出版及連載的,我都有設為免費公開,那些自我感嘆的,就留給付費會員。
cxc.today/@petit/work/...
不要害怕。
我永遠在你身邊。
我們已經完成了第二本黑書。
明天你就要帶著貞男人面世了。
相信我,大宇宙不會給過不去的考驗的。
相信我,大宇宙時時刻刻的從遠方照耀著我們。
相信我,我們會閃閃發光的。

2012|這一條閃閃發光的道路上,我想和你一起走下去。

cxc.today/@petit/work/...
喀飛提起了NK,讓我想發這則。NK在2003宜靜團跟2004觀音團,我都有參加。宜靜團那張照片左下角比YA的是我。服裝如圖示。NK是我很重要的團體,NK出了很多很重要的人物。而如果我寫到「女王」前面沒有名字,就是指NK的女王。也是她為我定名「親愛的」,既然蜻蜓這麼需要愛,以後大家都叫蜻蜓「親愛的」。
看起來這段我想講但時間不夠得刪除,用寫的吧。專精時候的夜間射擊,六發滿靶。在報把數時,我的名字唸出來後是八發。全場詫異。連長馬上要報把數的人報下一個,〇發,連長就去巴他的鋼盔「你瞄哪裏?別人放榮譽假你禁假」,登記的人有問連長要登記六發還是八發。「登記八發」。在日記裏有抱怨這事,連瞄個靶位都錯是怎樣,就算他六發全中我的把位,我也有兩發。事實上我打靶真的滿準的,滿靶是常態,最差都有五發。後來連長叫我不用再打了,射擊訓練都是鋼盔上戴上藍色帽袋當助教。往後的二十幾年驗證了數次,只要我盡力努力了,大宇宙都會給我額外的。
我聽完目前錄音的檔案,在「棍子的性教育課」我一直想著這真的可以播麼?哈管他的。而且才錄到第四課而已🤣😏
想想這事情不是發生在三月。電台實習第一件事情就是學話台,兩個徒弟都在,其中一個還是通校受訓的報務士不可能不會。發生時間點應該是在29T開始大放假的二月底,兩個徒弟還沒有被我抓上電台的時間,想想應該是這樣,覺得譯電士不可靠。當日應該是24T第三徒弟下去補休,勛桑去送譯電,這情況才有可能。
回憶起調教徒弟的三月。想起報務士与譯電士關係緊密這事,對於一個報務士值班時,報台与話台同時來報,我會喊一聲請24T出來支援話台,我專心報台。我記得三月有次兩台同時來,我只能先顧報台放掉話台,當時我已經不記得為什麼24T退伍後的譯電室沒人,日記也沒寫。
24T第二個徒弟回來被我唸,他頂我「我師父當時也這樣」,這應該是我跟勛桑關係変差的起因,細節真的忘光光了,日記沒寫就通通沒有紀錄。因為三月要死守電台,力氣精神很重要,我懶得跟勛桑講話。要拿你師父24T頂我,至少要做到你師父的程度啊。我一個人值班時,你師父可是不會讓我一次面對兩台報同時。
回憶起調教徒弟的三月。想起報務士与譯電士關係緊密這事,對於一個報務士值班時,報台与話台同時來報,我會喊一聲請24T出來支援話台,我專心報台。我記得三月有次兩台同時來,我只能先顧報台放掉話台,當時我已經不記得為什麼24T退伍後的譯電室沒人,日記也沒寫。
24T第二個徒弟回來被我唸,他頂我「我師父當時也這樣」,這應該是我跟勛桑關係変差的起因,細節真的忘光光了,日記沒寫就通通沒有紀錄。因為三月要死守電台,力氣精神很重要,我懶得跟勛桑講話。要拿你師父24T頂我,至少要做到你師父的程度啊。我一個人值班時,你師父可是不會讓我一次面對兩台報同時。
2025的現在,忽然覺得24T退伍前最後一週班表是不是故意調整。2001的我只覺得恰巧,2025的我覺得如果不是故意,便是大宇宙安排。晚上11點下班,一塊下去睡覺,隔日六點起床後再上來電台譯電交班,直到24T退伍當日。日記真的是寫得不夠詳細,快給我跨時空退稿紅筆,我要圈起來退稿,退回去給我寫清楚。
我在調教兩個徒弟阿致跟猴子成為生命共同體時,要求他們給我一塊進出電台。敢給我單一個先進來,我就把他炮出去戰情在外面等另外一個。有個軍官看到其中一個徒弟在外面站著還問他怎麼不先進去,「學長說我們兩個要一起進去。」我記得他們有故意要逗我開心或想抗議(?)某次進來,真的給我並肩踏進來。
今晚決定去買酒開喝。一些沒被寫進日記或當年寫得不清楚亦或覺得不重要的事浮現。我現在敢十足確定那場晚點名的存在。因為我記起詠森在我下去洗澡休息時跟我說連長交代今晚晚點名我要到,當時以為連長大概覺得我凹太兇,一個多月沒參加,才交代這事。
本來覺得算了不要申訴。但又覺得不行,這口氣不能就這樣吞下去。按下申訴,點選理由,送出時一直轉一直轉,無法提交。簡單來說就是不給申訴。
昨晚貼的CxC追蹤人數抵達一千截圖,被threads系統判定「安排或鼓勵性行為」而被移除。欸什麼?這世界什麼時候変得這麼禁羈了,我怎麼不知道?追蹤人數跟這理由的關聯是?
有截圖到CxC追蹤人數抵達1000(Yeah)
昨晚貼的CxC追蹤人數抵達一千截圖,被threads系統判定「安排或鼓勵性行為」而被移除。欸什麼?這世界什麼時候変得這麼禁羈了,我怎麼不知道?追蹤人數跟這理由的關聯是?
有截圖到CxC追蹤人數抵達1000(Yeah)
有截圖到CxC追蹤人數抵達1000(Yeah)
一路哭著人生走到這歲數的心酸与苦痛。2025与2009應該差不多的哭泣理由,不過那年還多了沒有愛情找不到愛的悲哀。總之以人生發生過的片段來看,每個記憶深刻的哭泣,應該後面會有大事(人事物)要發生。這是一個SIGN,大宇宙要我耐心等待。遙遠的未來就會知道後面這到底會是什麼—— 3/3
錄音完,酒醉地走向來時公車走的大路,好不容易走到,找公車站牌前,穿著木屐又喝醉的狀態,我跌倒擦傷了右膝,我坐在馬路上呆滯,心想以這個狀態,應該是沒辦法搭公車轉台鐵回中壢,努力站起身便當下決定伸手攔計程車,直接這樣回家。只是一上車,我就開始爆哭,眼淚拚命掉。一路從板橋哭回中壢。
計程車司機一定覺得他載到怪客人。全程除了必要談話,他便不開口。感覺車上還有第三人,腦袋開洞覺得應該是未來的我來現在陪伴。2009年也發生過一上計程車就爆哭從西門一路哭回士林「皇宮」,我忘了那個時間點是把黑書書稿寄給基本書坊了沒,要翻當時日記才會知道。
我真的覺得以後不要再錄什麼生命故事⋯⋯事情好多⋯⋯好難整理。(醜哭)腦內順稿像是順不完似的。
「我們是什麼關係啊?」《軍犬》(初版,頁53;再版,頁63)
dt對李軍忠問的這句,我在軍營裏問過軍官這句的原型,原來又是一個典出軍旅壓縮檔的地方。
繼續腦內順訪談稿。到了專精基地測部分,也就是李軍忠對dt產生感覺的第一部。
慘了我只想當懶尸靜靜躺著什麼都不想做⋯⋯可是這樣小說就會沒有進度可言⋯⋯腦袋都在運轉著講稿。
在心裏順訪談綱時,我忽然明白原來我是報務士上身。脫殼還在直走時,我會主動將男同性恋全部集中在小房間裏,反正被我雷達掃到的人,我都會直接開口男同性恋去那邊。脫殼到了地下室後,我主動將新手集中到某一區域,經過聊天後知道該引介他們去找誰(後來有個新手區)。
原來這些都是在我成為士官,開始帶新兵的影響。真是滿可怕的,我沒想到這些在部隊的習慣被我帶回。想起排長當時靠夭士官跟老兵都不出來銜接(當時我還不是士官)等到我成為士官,這些我通通幫排長搞定。還真是「給我權力,我給你比你想像的更多」。(還是忍不住說我好優秀)
昨夜臨睡前,忽然意識到我在棍子的性教育第三、四課講的話,不就是我現在對於約調這事的態度。又一個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裏是出處。